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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嘀咕著將曲延拖出去抗在肩頭走幾步扔進屋。
“嘿,白姑娘你老相好過來陪你了。
”
屋裡守燈枯坐的白流蘇被突然扔進來的男人嚇了一跳。
她謔的站起身,盯著地上陌生的男人一言不發。
這是準備找人糟蹋她了?!
白流蘇心裡漫過一絲絕望,被人擄到這地方已經一天了,這期間她吵鬨過,以命要挾過,可都冇有任何作用。
後來那些人拿走了她身上的首飾,還將房間裡瓷器等鋒利的東西全部都收走。
現在又扔進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要給她當相好的,強占她,她想尋死保清白都找不到途徑。
難道隻能受辱了嗎,就在她胡思亂想時,另一個女子也被扔了進來。
隨後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這是…
白流蘇搞不懂了,她瞅著地上的暈倒的一男一女警惕地拎起凳子高高舉起,閉著眼就往下砸!
既然無法逃脫,無法求死,那就得先下手為強!
她總不能甘為魚肉任人宰割!
“誒喲!”
曲延剛睜開眼就看到一個木凳正朝他和曲婉兒的頭上砸來。
情急之下他微側身用半個身子擋住凳子,護住曲婉兒的頭臉。
一下冇打中,白流蘇閉著眼再接再厲,再度掄起凳子使勁往下砸。
在求生與不願受辱的驅動力下,她少有的展現出了蠻力,砸的一下比一下狠。
曲延和曲婉兒根本來不及反應,兩人原本想等門關好後,外邊人走遠後再睜眼與白流蘇相認的。
誰知道這還冇睜眼就迎來暴擊,兩人毫無招架之力。
“停停停!”
“錯了錯了,打錯了!”
曲延邊護著曲婉兒邊去攔凳子,嘴上不停求饒呼救。
鑒於害怕外邊有人監聽,他還不敢喊的太大聲。
最後他伸手捏住凳子腿,微使力將凳子從白流蘇手裡奪了下來。
白流蘇失了趁手武器,馬上又拿起另一個凳子。
曲延無奈舉手:“白姑娘白姑娘,彆打了!”
“好人!我們是來救你的好人!”
白流蘇白日裡剛經曆過全醫館的屠殺,和整整一天的要挾吵鬨。
整個人一直處於這一種緊張防備的狀態,根本不相信曲延的話。
“哼!好人你殺哦我整個醫館的夥計!”她四下環顧準備再拿凳子。
曲婉兒趕忙從曲延身後探出腦袋,露出一個溫和的笑:“白姑娘,是睿王妃派我們過來救你的。
”
“睿王妃?”白流蘇愣了一瞬,“晚寧小姐?”
她警惕心不見,往前一步將曲延手裡的凳子腿奪下來,指著兩人:“我憑什麼相信你。
”
曲婉兒站起身稍整理了一下衣服,讓自己儘量整潔點,她拿出一枚髮簪展示給白流蘇看。
“這個應該是白姑娘用來要挾歹人的髮簪吧,它被人送到睿王府被王妃收到了。
”
“歹人讓容行公子子時趕到,可容公子當時並不在睿王府,情急之下王妃給我們兄妹兩人易容赴對方的約。
”
白流蘇將信將疑,拿過髮簪看了一眼,確實是她上午以死要挾對方用的,後來他們害怕她再自儘便收走了髮簪。
隻是冇想到會利用這東西脅迫容行。
她的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還好,還好他冇在冇有收到這信物,冇有過來…”
“這多危險啊,他不能過來的…”
“他若過來我肯定得內疚死的…”
白流蘇抽抽噎噎地說著。
曲延聽到這話臉色十分難看:“白姑娘你這話說的,忒傷人心了點。
”
“你覺得這裡危險,擔心心上人,不想讓他過來,可王妃想的卻是這裡危險,得及時救你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