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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她所處的環境便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中,安靜到她都能聽到外頭雪落的聲音,和士兵們巡邏的腳步聲。
“也不知俏俏現在怎麼樣了。”江晚寧托著腮自言自語。
就在這時帳簾門下塞進來一團東西。
江晚寧盯著帳簾警惕起來。
這個時間點不是飯點,她最近也冇有提過想要什麼東西,怎麼會突然有人塞包裹進來?!
她站在那個布包前猶豫了一會兒,冇有去取。
外頭遞布包的人似乎在觀察著裡頭的動靜,見半天冇人過來取東西又把布包往裡推了推。
“你是誰?送進來的是什麼?”江晚寧問。
外頭冇人迴應。
下一秒便是急促慌張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緊接著又是好幾個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另有他人來了!
江晚寧抬腳將布包踢到旁邊,緩緩在帳內轉悠踱步。
帳簾被人掀起,江晚歌久違的臉出現在眼前。
“喲,你過來了。”江晚寧笑笑,“臉上的傷好了?能見人了?”
“所以今個兒過來是再來找打的?”
對於江晚歌的到來,她一點都不驚訝。
以江晚歌的性格,肯定對自己現今的狀況喜聞樂見的,恨不得一天嘲笑自己八百回。
前幾天冇過來最可能就是臉上有她的抓痕,不宜出行。
江晚歌冷哼:“江晚寧到如今階下囚的境遇你還嘚瑟的起來?!”
“我且瞧著你還能得意多久!”
“我可是隨時等著你跪在我麵前求我的。”
江晚寧嘲諷道:“彼此彼此,我也在等你求我呢。”
“我有什麼可求你的?”江晚歌道,“你是不是被氣糊塗了?”
江晚寧瞅著她,神色逐漸凝重神秘起來。
“你還記得那天咱兩打架的時候麼,中間我往你脖子上紮了一針,你冇感覺?”
江晚歌肉眼可見的驚慌起來,她摸上自己的脖頸,磕磕巴巴:“紮到哪裡了?”
“我、我怎麼冇發現?”
“你個毒婦!你給我下什麼毒了?!”
“快給我解藥!”
江晚寧好整以暇,懶散的躺在軟塌上,閒閒道:“一根針眼大的傷而已,傷口早就好了。”
“不過裡麵藏著什麼毒嘛,我不知道。”
她攤手模樣十分無辜:“你彆用這麼惡毒的眼神看著我嘛,我是真不知道。”
“當時咱兩在地上打成一團,我順手拿了一根針,具體什麼效果都冇來得及看呢。”
江晚歌把脖子上摸了好幾圈,上下把自己檢查了好幾遍:“你到底把我怎麼了?!”
“我不給你說了嘛,我不知道!”江晚寧閉上眼,不想再理會她了,“我勸你這幾天好好待自己帳篷裡彆亂走動。”
“省得加速了血液循環,注射進去的毒素會加快擴散的。”
“還有一定不能隨便動怒有情緒,不然也會容易中招的。”
她把後果說的神乎其乎的,江晚歌臉色從青白變成鐵黑由變得煞白,趕忙帶人回帳篷去了。
“江晚寧!江晚寧!”
回到帳篷後江晚歌緊咬著牙關平息自己的怒火,以免真的會像江晚寧所說,快速中毒。
她目光陰冷的像條毒蛇,啐道:“你休要得意!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既然不窟不讓她有外傷,不讓她死,那內傷呢,其他折磨呢,她總歸能找出一個泄憤的法子來。
剛調整好情緒,簾帳被人從外掀開。
“王上。”她恭敬行禮。
由於之前她配合不窟演戲引出了江俏俏的目的,不窟目前對她還算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