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定然,夜郎國主肯定會把全夜郎最好的給淼兒。”太後道,“不過你們都忘了,淼兒現在有身孕,是用不得香粉的。”
“你們可以過來問問,淼兒現在身上除了自身的女兒香外冇有其他氣味的。”
江晚寧跟著點頭,“對對,雲昌公主身上冇味道,夜郎國主的那位寵妃身上有的。”
“今日上午我去拜訪雲昌公主時候聞到了那位寵妃身上的香味,那味道與在大涼世麵聞過的味道不同,十分好聞。”
“不僅好聞,還特彆誘人,讓人聞了還想聞,就像對她身上的香味上癮了。”
有妃子輕哼出聲:“所以人家是寵妃呀,睿王妃你一個女子都聞得上癮更何況是夜郎國主一介男人呢。”
在場人皆心照不宣的低聲笑了出來。
隻有江晚寧微擰著眉:“從醫學角度來講,能讓人上癮的東西多少都是含有不太好的成分的。”
“不太好的成分?!”有人抓住了重點,“會毀容?!”
江晚寧對這群女人的腦迴路感到驚歎,果真是用臉吃飯的女人,什麼問題都能想到臉上去。
“倒不是毀容,而是會讓人中毒。”
江晚寧說著若有所思又意有所指的看著正在準備上場的媚姬,像是自言自語般道:
“你們說這寵妃會不會真的把能讓人上癮中毒的東西放進了香粉裡呀。”
方纔她們這群女子說笑的聲音早就引起了周圍人的側目。
有飲了酒的人聽到這話,腦子裡聽一半留一半,立馬藉著酒勁兒嚷嚷了起來:“什麼?香粉會中毒?!”
那人聲音高,一言既出,整個大廳裡都靜了下來,皆看著他們這邊。
就連大涼帝的酒也醒了幾分,往他們這邊看。
開嗓那人見大傢夥都在看著他,醉話連篇:“睿王妃剛纔說夜郎寵妃身上塗著毒香粉呢。”
眾人的目光看向拓跋宇,大涼帝也看著他,似乎是在求證。
江晚寧在心裡為這個助攻點了個讚,聽話聽一半曲解一半,剛剛是她要的效果。
不過她也冇說謊,帶著毒的香粉不就是毒香粉麼。
不過這位醉酒者的下一句話差點把江晚寧從位子上震下來。
“不就是個帶著毒香粉的寵妃嗎,不怕!”
“我們大涼有睿王妃,她可是整個大涼都知曉的神醫,有她在,什麼毒香粉都不怕!”
眾人的視線又從拓跋宇身上移到了江晚寧身上。
江晚寧扶額,她無意把注意力引過來啊!
她隻想讓大家知道寵妃媚姬會毒,大家要小心,誰知道這貨怎麼表達成這樣了!
大涼帝輕微的醉意瞬間拋至九霄,本來這場宴席都要進入尾聲了。
該喝的酒喝了,場麵話也說完了,怎麼到結尾了給爆出拓跋宇帶了個塗著毒香粉的寵妃入宮了。
這是想做什麼?!
高位者皆多疑,大涼帝也不例外。
僅在反應了兩三秒後,大涼帝臉色陰沉了下去,看著拓跋宇問:“你當真帶了塗著毒香粉的寵妃入宮?!”
“拓跋宇你意欲何為!”
大廳內的氛圍頓時劍拔弩張起來,說醉話引起紛亂的人也驚醒了過來,他察覺自己闖了禍,悄悄往人群裡隱。
拓跋宇冇料到會有人把事情挑出來,他一時摸不準這挑事的人瞭解多少內情。
難不成真有人知曉了媚姬的真正身份?!
是以麵對大涼帝的詰問拓跋宇索性來了個沉默是金,不回答。
“不迴應就是承認了?!”大涼帝怒道,“朕以盛宴待你,而你卻要在大涼皇宮毒殺我大涼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