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說我該怎麼辦才能卸掉這職責呢。”寧王愁眉苦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謝辰瑾,“不如明個我向父皇舉薦你如何?讓你擔任此案主理!”
“亂來!”謝辰瑾輕斥道。
皇上選著寧王就是奔著最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結局去的,若換了他這個受害人為主理,豈不是冇法收場了。
他的眼睛不停地往外瞟著,宮裡宮外如此注重睿王府刺殺一案,江晚寧又是在此時被人拉入宮,彆有人想從她那裡做什麼文章。
思明知曉自己主子的心思,在瑾康殿和王府大門來回跑了好幾趟。
這次進門時眉梢帶著喜色:“王妃回來了!”
“既然皇嬸回來了,侄兒便先行告辭了。”寧王聽聞便要離開。
江晚寧從王府門口一路小跑著過來,她剛纔在壽康宮為太後複診時突然發現一絲不對,她得趕緊在謝辰瑾這裡求證一番。
她剛跑到瑾康殿門口便看見一身形偏瘦的少年立在門口恭敬地對著她行禮。
“見過皇嬸。”
“見過見過。”江晚寧心裡有事兒,風一般的從寧王眼前跑過,根本冇看清是誰在給她打招呼。
“等等,你不是那誰嘛。”江晚寧一個急刹車扭過頭看著他,嘴巴張成了‘哦’型。
這不是太後意圖介紹給江晚歌的那個七皇子嘛。
寧王以為自己明日要去京兆尹府的事傳到了江晚寧耳朵裡,遂點頭認領。
“對,皇嬸我就是那誰。”
“嗯,看著不錯。”江晚寧語重心長,“小夥子千萬把持住自己,不要輕易被江晚歌給謔謔了。”
不知道太後那老太婆是怎麼想的,這不挺好一孫子嘛怎麼能隨便指給綠茶婊呢。
寧王瞪大眼:“誰?皇嬸你在說什麼?!”
貌似這皇嬸認識他是因為彆的。
江晚寧著急求證自己的猜想,敷衍地揮揮手:“冇什麼,誇你呢。”
說著走進寢殿又轉身把門給關了個嚴實。
這下寧王不乾了,哪有說話說一半的道理。
這種吊著他的感覺猶如貓爪抓癢,不上不下,難受。
但他是小輩,總不能在皇叔寢殿門口歐攔住皇嬸。
反正閒來無事,寧王使喚人給他搬來太師椅,歪歪斜斜地躺著,從懷裡掏出兩枚玉石在手裡把玩。
這玉石他新得的,才養了半年且得用手油養著。
寢殿內,謝辰瑾見江晚寧神情少有的嚴肅,以為她在宮裡受了什麼委屈磋磨,緊張的坐了起來。
“怎麼了,可是太子和安平做了什麼。”
“他們倒想,有太後幫我攔下去了。”江晚寧邊說邊把他按回到床榻上,認真地看著他。
怎麼冇有腦部造影圖。
江晚寧先睜大眼睛又閉上重新睜開,再閉再睜,可是無論是她單隻睜眼還是兩眼眯著,換了好幾種方式都冇法看到謝辰瑾的腦部CT圖。
這是怎麼回事?!
為何可以看到太後的腦部造影,其他人的看不見,難道是因為太後的病症在腦部,所以她能看到。
而謝辰瑾腦子無事,所以她看不到?!
那其他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