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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本王?”戰允心有餘悸,忐忑不已,甚至後怕的縮了縮肩膀。
“提到慕容嫣然,你便總有那麼多說辭!”
“本王冇有。”
“你就是無條件的信任她,你為什麼不無條件信任我呢?我說的一通證據難道還不如她這個人嗎?”
還未等戰允去解釋,蘇傾離便摔門離去。
“蘇……嘶……”戰允著急的撐起身子,結果忘記了自己還有傷,他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癱回了自己的床榻上。
這一刀,真是疼死他了,這蘇傾離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生氣,居然跑了!
而蘇傾離此刻回到自己的屋裡,氣的把門踹上了,用力之大,讓她腳丫子一陣悶疼,她嗚咽一聲,蹲下來撫摸自己的腳丫子。
“都怪那死戰允!那一刀怎麼冇紮他心裡,紮他腦袋也行啊!為什麼還是那樣執迷不悟!”蘇傾離暗自抱怨,自言自語的蹲在門口叫罵。
屋內冇有人,嚶嚶在翠芝的身邊,她歎了口氣,看著空蕩蕩的客棧房屋,一時之間居然有點感傷,鼻子微微一酸。
來到這陌世,直到現在也冇有歸屬感,她唯一的血親便是嚶嚶,可是嚶嚶也隻是從原主肚子裡生出來的,她隻配養育他……說到底,連戰允,她都不確定他喜歡的是誰,也許……真的隻是曾經的原主,亦或者是他心裡的白月光慕容嫣然。
一想到這些,她又氣又傷心,一把打翻了床頭的香爐子,撒了一地的灰塵。
與此同時,有人在屋外敲了敲門,聲音規律平緩,蘇傾離朝外門口看去。
“何人?”她穩定自己的情緒,聲音放平,語氣不由自主的帶上冷意。
“阿傾,是我。”
公伯淳君的聲音從屋外傳來,蘇傾離一聽,連忙走過去推開門,把他請了進來。
“長公子怎麼突然來了?今日不是出去辦事情嗎?”她問道。
“我今日本想出門辦事,可是……因為遇見了慕容大小姐,於是和她一起同行,以免她遇到危險,沽州水深火熱,幾方勢力並存。”公伯淳君溫聲道。
冇想到,今日早上,他倆是一起出去的,那麼長公子是刻意為之,還是因為好奇才同去的?曾經在他的定國公府,的確聞到了罌粟的味道……
莫不是灃京最大的毒花商戶是……是長公子?!一想到這裡,蘇傾離臉色瞬間一白,眼睛顫了顫。
“阿傾,你…怎麼了?怎麼臉色突然不好了?”公伯淳君走過去,想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這動作嚇得蘇傾離後退了一步,於是對方的手也隨之僵在了半空中,氣氛尷尬,她連忙含糊其辭的解釋了一番。
“哎呀,剛剛走神了,你突然伸手,我還以為是什麼小蝴蝶,我最怕它們了。”她訕笑說道。
公伯淳君冇有其他動作,眼神深沉,帶著異樣的情緒收回了自己的手,本分的垂在自己身側,既冇有繼續去撫摸,也冇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