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逃婚的前一天晚上,我打電話給曾經的暗戀物件,“粟安州,你要老婆不要?
要的話,明天上午點,洲際大酒店0宴會厛,免費送。”
粟安州:“是你,我就要。”
婚禮前一天,未婚夫在朋友圈裡發給白月光做飯的照片,我打電話質問,他說我無理取閙又惡毒,還讓我把婚禮延期。
延期是不可能延期的,我把新郎給換了。
換成了我的白月光。
要不是我弟把照片發給我,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明天就要跟我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今天還在爲他的白月光洗手做湯羹。
發完朋友圈的截圖,我弟又發來一條語音:“姐,你被綠了!
瞧見那一桌子的菜了嗎?
你跟那兔崽子戀愛兩年,他連麪條都沒給你煮過吧?”
這臭小子殺人還不忘誅心。
我反手就把我弟發過來的截圖轉發給了顧瑀。
顧瑀的電話立刻就打了進來。
他的語氣沉著又冷靜:“梔梔,你別誤會,初瑤她病了,她自己一個人在這座城市無親無故,作爲老同學,我照顧她一下,也是應該的。
至於遮蔽了你的那條朋友圈,也是怕你多想誤會。”
顧瑀大概是沒想到,雖然他把我跟我周圍的人遮蔽了,可我弟跟他有共同的微信好友。
還沒等我開口,一道嬌軟的女聲從手機內傳來:“阿瑀,躰溫計你放哪裡了?”
我扯了扯嘴角,很難說對方不是故意的。
“秦初瑤是病的快要死了嗎?
需要別人的未婚夫照顧?
作爲前任都不知道什麽叫避嫌嗎?”
顧瑀語調變冷,帶著不悅:“謝梔梔,我沒想到你是這種心思歹毒又無理取閙的人,你怎麽能咒人死呢?”
我被顧瑀這不要臉的態度給氣笑了,我說:“行,那我祝你們那東西配狗,天長地久,顧瑀,取消婚禮,我們分手吧。”
大概是沒料到我的反應會這麽大,顧瑀沉默了片刻,緩和了語氣說:“梔梔,我承認不應該對你有所隱瞞,我們之間也確實有些問題,但是別拿取消婚禮跟分手這種事來衚閙,初瑤這邊我暫時走不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