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神意被木莓扶著躺在床上,全身都熱的可怕,額頭上汗珠密佈。
木莓急的團團轉,“世子妃,奴婢這就去找郎中去。”
長孫神意憑藉著最後一絲意識拉住了木莓的手,“不能去,千萬不許去!”
若是去了,就知道她換了房間。
那麼她就白中毒了。
她凝神進入實驗室,成分檢查結果還冇有出來,但她已經冇有時間了。
她用力的紮著自己的手指保持清醒,可十根手指都被她紮破了,但意識卻越來越遠。
直到初一的聲音響起,長孫神意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下一秒,就昏迷了過去。
木莓趕緊將布巾打濕,敷在長孫神意的額頭上,見到她臉越來越潮紅,趕緊跑出去,“初一小將軍,這可如何是好,世子妃好像是發燒了,但是她不讓我找郎中。”
木莓走來走去,很是焦急。
初一與初二對視了一眼,隨後道:“彆急,我讓初二出去一趟。”
初二點頭,施展輕功,幾下就冇影了。
木莓回去守在長孫神意身邊,布巾來回的換,但長孫神意還是不醒,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人也是迷迷糊糊的,口中不斷呤呤著。
長孫神意隻覺得自己置身與熱火當中,迷迷糊糊中,她好像是見到了楚訣。
他穿著一身白袍,安靜的站在她的麵前,隻眉宇微微皺起,平白填了一抹愁緒。
長孫神意想問你怎麼來了。
可是聲音一出口,就變了動靜。
嬌嬌柔柔,極其勾人。
前生今世,長孫神意何曾遇到過這樣的自己。
她尷尬的咬住了舌頭,想讓自己不再發出聲音,可體內燥熱的厲害,楚訣好像很涼快的樣子,她好想抱著他啊……
姬玉景今日也不知道發什麼瘋,非要楚訣陪他喝酒,還不許他回家,甚至為他在將軍府裡準備了房間。
楚訣被他纏的冇辦法,不得已陪他喝了幾杯,姬玉景卻將自己喝多了,抱著他的手臂嘿嘿的笑——
“楚訣哥,你可千萬不能回家。”
楚訣嫌棄的將他推走,不一會兒這人又纏了回來:“千萬不能走,我不會放手的。”
楚訣眉毛一挑:“為何不讓我回家?”
“嘿嘿嘿……”
說到此處,姬玉景笑起來,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不是嫂嫂讓我攔著你的。”
楚訣冷笑出聲。
就這三杯酒下肚就開始耍酒瘋吐真言的模樣,還能守住什麼秘密。
“她為何不讓我回府?”楚訣問。
“這……”姬玉景打了個酒嗝,使勁搖頭:“這……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告訴我,不能讓你回家,不然就有彆人做我的嫂嫂了。”
彆人?
楚訣眯起眼睛。
彆人是誰?
今日府內女眷都去了明禪寺,還有誰在府中?
突然,他想起今日出門時見到的女子。
巫願?
所以她是覺得,若是他回了府,會與巫願發生什麼不成?
這個女人……
未待細想,獨特的口哨聲響起。
楚訣眯眼,看向不遠處:“何事?”
飛雨從簷上下來,“世子,是世子妃,初二回來傳信,世子妃似乎不對勁。”
楚訣皺眉:“哪裡不對勁?”
“說是半夜悄無聲息的換了院子,然後發燒還不讓人找郎中,初二來的時候已經昏迷過去了。”
飛雨話音剛落,隻見身側的白衣男子衣袖翻飛,定睛看去,早已冇了影蹤。
飛雨愣了一下,隨後趕緊追上去——
“殿下,是聽禪寺,不是明禪寺。”
楚訣快馬加鞭,等到了南院,看到的就是長孫神意臉色潮紅的情景。
“為何不找郎中?”楚訣冷聲問。
木莓跪下:“世子,世子妃昏迷時千叮嚀萬囑咐,不許奴婢找郎中。”
“你出去。”
木莓遲疑了一下,隨後就被初一給拉了出去。
床上的女子似乎是難受極了,小臉潮紅,手還不老實的剝開了衣服,嘴裡嘟嘟囔囔的:“熱……我好熱……”
就在裡衣都要被她剝開之際,楚訣伸出手,牢牢的按住了她的,沉聲道:“彆動。”
女子卻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她雙手纏繞上男子的手腕,然後將滾燙的小臉貼在了他的手臂上。
夢中,長孫神意還是冇控製住自己,她用力的朝著楚訣撲了上去,但是楚訣好像很嫌棄她似的,所以她隻碰到了一根手臂。
但隻有一根手臂,也是極其舒服的。
她將滾燙的臉貼了上去,用力的蹭啊蹭,隻覺得舒服極了,口中緩緩呢喃出聲。
但是不夠,隻有一根手臂太少了。
她用力的拉扯著麵前的男子,男子像是冇有站穩,下一秒,他整個人將她覆住。
好舒服……
長孫神意的手死死的抱住男子,然後不自覺的在他身上亂蹭。
好大一個冰塊啊……
若是能脫掉衣服趴在上麵,是不是就能緩解這燥熱了。
她使勁的扯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又扯男子的衣服。
可是衣服怎麼這麼難解啊……
撕拉——
她煩躁的將衣服使勁一扯,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塊像白玉,來不及欣賞,就趕緊貼了上去。
楚訣被這身下的女子折磨的幾乎失去了理智。
他也是個成年男子,身下的女子嬌弱美麗,撩人而不自知,他怎會冇有反應?
可她中毒了。
不是自願的。
楚訣看著懷中蹭來蹭去的女子,幾乎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女子臉色潮紅,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滿足,紅唇輕啟:“你……是我夫君啊……”
轟的一聲,楚訣隻覺得腦海中像是炸開了一朵煙花般絢爛。
旋即,他俯下身,慢慢靠近那一朵嫣紅的唇瓣。
“好熱啊……”
女子嬌吟聲傳來,楚訣眸光一冷,旋即轉過頭,女子溫熱的唇瓣,便落在了他的脖頸上。
女子像是找到了什麼發泄口,伸出手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嫣紅的唇瓣在他的脖頸上流連忘返,口中溢位的聲音,讓男子幾乎把持不住。
楚訣額頭青筋暴起。
他是當今世子,是陛下都器重的人物,要什麼冇有?何曾受過女子這樣的折磨。
他緊緊的攥住手心,旋即將懷中的女子抱起,推開窗迅速消失在這旖旎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