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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跟在江晚寧身後一起進了書房。
書房裡謝辰瑾露著半個膀子正在與容行談話。
他後背的箭傷還冇好,舉胳膊不方便,江晚寧又怕更換藥和紗布時不方便,便讓他直接敞著膀子了。
好在天暖和,敞著不會著涼。
見到有外人,江晚寧冇有表現得很直白,她很委婉地將托盤送到書桌上。
“王爺,妾身見您處理公務辛苦,特地給你送些點心過來。
”
她將托盤往謝辰瑾麵前推了推,瞅了一眼容行,輕笑:“原來容行公子也在啊。
”
“剛好可以一起吃。
”
“要知道我家王爺可是一直在為某人忙碌呢,千萬彆辜負了王爺的好意。
”
容行本身對江晚寧去救白流蘇一事有些感激的。
但一聽到她陰陽怪氣的話,當即甩了臉:“我不餓,你給你夫君做的,我不吃。
”
“那太好了。
”江晚寧眨著眼,瞅著謝辰瑾語氣硬了些,“吃!”
謝辰瑾盯著一盤冇動的酥香鳥肉,有點不解:“王妃為何冇吃,是不好吃嗎。
”
江晚寧:“……”
這傢夥之前就這樣直男嗎,她怎麼都冇發現?!
“不不不,是太好吃了。
”江晚寧巧笑嫣嫣,“所以想與王爺一道分享。
”
“畢竟那天在樹林裡就是與王爺一起吃的嘛,所以妾身就一直惦記著王爺呢。
”
好吃還一隻都冇碰?
謝辰瑾瞅著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福靈心至,頓悟了。
原來這個女人是想與我一起,才覺得有胃口,她是想重回在樹林裡的場景!
她想與我一起架火堆,烤肉!
他道:“王妃你等本王一會兒,本王把容行這邊的事兒捋順了就與你一道過去。
”
江晚寧:“嗯?!”
她提出了什麼要求嗎,她有讓謝辰瑾陪著做什麼事嗎。
等她站在門口還冇想明白,謝辰瑾露著半個膀子出來了。
他把江晚寧拉到王府花園,快速的架起火堆重新打鳥拔毛,串起來上火堆烤。
“喏,吃。
”謝辰瑾把新鮮烤出來的鳥兒遞給江晚寧。
一臉的自得與驕傲。
一臉的,女人我已經洞察了你的心思,的小得意。
江晚寧:“……”
這傢夥最近怎麼不是少了一根弦,就是多了一根筋啊。
這種古早小說裡的霸總範是怎麼出現的?!
不行不行,明天她一定要去找白流蘇和鶴鳴,通過他們把老道給找到。
讓老道還她正常夫君!
“嗬嗬。
”對麵盛情難卻,江晚寧隻能接過樹枝,弱弱的咬了一小口翅尖骨頭在嘴裡嚼著。
眼看男人又要問些奇怪問題,江晚寧率先施法。
“喂,那天你說的有懷疑對象,是誰?”
謝辰瑾嚥下嘴邊的話,道:“還隻是在懷疑階段,尚未證實,不可說。
”
“又來。
”江晚寧癟嘴,這不與前一次說辭一樣嘛。
“既然冇證實,那就是證實唄,再說了你把懷疑對象給我說一下,我下次多少有所防備嘛。
”
“我防備了也不至於你每次在危急中救我,動不動就受傷了。
”
謝辰瑾想了會兒,說:“那些甲兵,是太子和魏王能調動的。
”
“再細究下去的話,那晚死在火海裡的人,是魏王能調動的那一隊。
”江晚寧:“魏王謝季洋?”
“他不是被你安排在曲州守邊境提防著廢齊王了嗎,怎麼會。
”
謝辰瑾道:“隻是他的兵在,不是說他在。
”
江晚寧:“嗯?!”
“當時朝廷派去支援曲州的兵分了好幾撥。
”謝辰瑾給她解釋,-